房遗爱目光森寒,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韦思安。
在场众人都是凛然,全然不知道房遗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仇,韦氏怎么得罪房遗爱了?至于到这般地步?
侯文定忽地冷静下来,眼睛微微一眯,心中暗道:这厮有点意思。
嚣张跋扈的房遗爱冲韦思安啐了一口,不屑地转身找了座位,那座位在纪王李慎旁边,已经坐了人。
房遗爱走过去,嘴巴努了努,那人“哦”了一声,赶紧起身,然后房遗爱一屁股坐了下去,翘着二郎腿,斜着身子凑到李慎边上:“纪王,你也别怕,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京城,怎么样?”
“二郎,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去见安平长公主殿下啊,你去磕头求饶,我……帮你说好话,这个数。”
伸出一根手指,在李慎面前晃了晃。
“本王不需要……”纪王李慎本来还想硬气地说两句话,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是太丢人太没面子。
但一看房遗爱眼神中的不屑,话到嘴边顿时收住,无比憋屈地问道:“一万贯?”
“弟弟,我房遗爱这张脸,在江西随便打个滚,那都是一万贯。‘天上人间’摆个宴席,那也是一万贯,你看‘天上人间’的人,收我钱了吗?我房遗爱,这张脸,一万贯是从来不收的,也不拿出去。”
“……”
“……”
“……”
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