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多给得多。”
“那先生我可当真了啊。”
“雄起”
老张双手成拳,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眼镜小哥嘿嘿一笑,忙不迭往小娘堆里跑过去:“五娘五娘,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走走走,在我休息室,是个好宝贝……”
张德哈哈一笑,招呼了亲随就离开了钢铁厂,返回家中。
路上,有个家生子对张德道:“宗长,两京传来的消息,当真还不回吗?昨日又到了新的消息。”
“噢?这是又出了甚么大事?”
“夫人派了二叔前往秦州,把五叔割来的人头,塞纪王枕头边上去了。”
“嚯……这暴脾气。”
老张假模假样地感慨一声,然后笑道,“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说笑间,全然没有把死了人放在心上,连半点怜悯都没有。
亲随更是兴奋道:“早知道有恁大的当口,当初真该跟着去的。”
“猪脑子,就你?去送死?”老张一巴掌扇在年轻亲随的后脑勺上,“你忘了你五叔是跟羽林卫的人交手?”
“我捅不死羽林卫的,我炸死他们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