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一时沉默起来,他们那个亲爹,说不定真的会打断他们的腿。
“早知道,我就跟着雪娘,她让我做狗我都情愿”
“……”
见张沔“下贱”到这个地步,张沧顿时不悦,得教育这个弟弟,得让他有骨气,于是对张二郎道,“怎么动不动就说做狗?雪娘是妹妹,她让我们做什么,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
兄弟二人再一次沉默不语,而且没打算继续说话,因为,到了下午,就要开始上工。
以一个搓澡实习工的身份。
汉阳府邸中,张德见坦叔回来,便问道:“当真去了澡堂?”
“老大倒是安分,老二闹腾了一会子,不过还是去了。有上官金虹在,无妨。”
坦叔进了打听,把护手放下,又脱了披风,挂在了衣架上,然后看着张德,“过阵子,若是能吃下苦头增长见识,送去京城游历也不妨事。”
“唔……”
老张沉吟了一会儿,不置可否,似乎是思索了很久,才问坦叔,“只怕被人裹挟了去,想要我命的人太多,杀我不得,杀我两个儿子泄愤是要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