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几个大肚婆同时喝道。
别人都是受罪,只有阿奴简直是开挂,别说静脉曲张,连小腿发酸都很少遇见。孕吐什么的……那特么都是啥?
阿奴的理论就是吐了就吃,吃了再吐,吐了再吃……恶心得现在怀孕的几个都是相当郁闷。
“看你们几个样子,怕不是都要正月里生?”
老张掰扯着手指算了算,问道,“媚娘,顺娘,来年你们要不要上班的?”
“上啊凭什么不上”
武二娘子终于缓过劲来,张德也是多年历练出来的手法,两条小腿揉捏完毕之后,那种酸胀感终于消失,武媚娘也精神抖擞起来,“明年上工男丁极多,这男丁家里总不能让人摸了门吧。若是真出了甚么盖世**,怕是要闹出大乱子。”
“这几年收录女警、女役,也是为了这般。武汉这里还算轻松的,扬州那里,当真是大大地不便。若论上工,哪里及得上河工、漕运?若非是船工自带家属,时有外出上工的汉子,回家之后就见婆娘挺了个大肚子,一通打闹,时有一尸两命的事体发生,州县上下都是苦不堪言。”
这其中的苦,不是说治安事件不好处理,实在是这并非单独的孤立的治安事件,连伦理事件都不算。
扬州也不是不想起用妇女来处理一些女子事宜,但每每操作,都被地方“乡贤”顶了回去,毕竟,一旦开了头,等于干挺了历朝历代以来的“族权”,这种风险,地方宿老怎么可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