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工科生
“虽说老夫未曾想要弹劾荆襄吏治,只是这荆襄官场给的理由……实在是匪夷所思啊。甚么叫不曾阻拦公安县百姓援助武汉?”
老张抖了抖手中的信纸,冲一众幕僚很是无语,“年年发洪水把公安县给淹了,公安百姓逃灾还有错了?总不能平白被淹死拉倒吧,这荆襄士族说的是人话?怎不说‘何不作安安饿殍’呢?”
拿公安县百姓逃灾来武汉的事情往脸上贴金,也真是无耻出了境界,让老张叹为观止。
“这几日前来说项的荆襄官吏甚多,我等费尽唇舌也是说通不得,不知道是甚么事体引来变化,这帮人当真是入了魔一样,认定了咱们武汉要搞他们。”
“实不相瞒,一连吃了七天酒,我的肚子……现在还发酸。”有个署理桑麻的官员脸色发白,“吐的我眼睛都绿了,现在见不得酒。”
这个官员本就是荆襄人士,只是家世不显,跟荆襄世族聊不到一块去。这一回陡然冒出来这么一个风波,他倒是成了香饽饽,酒宴就不曾缺了,在江夏的官邸,还有在汉阳的房子,礼物塞得满满当当。
连火腿都有十几只,过年的年货是肯定不缺了。
“这些作疯的荆襄佬,到底是出了甚么鬼,好说歹说也是无用。”
“使君,不若让人去荆襄打探一下?”
“老夫让人去荆襄探问了,还不知道是个甚么状况,待过个几日,有了消息,也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