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就要雅致的多。
“老朽之前听说汉阳有钢丝,这钢丝绞合之后,细心调教,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着,庐江老哥抱着一把琴扫弦起来,要是老张在场,大概想听他弹一个《大约在冬季》,不会的话,《我是一条来自北方的哈士奇》也可以。
咣咣咣一通扫弦,庐江老哥搓着手:“日娘的,冷死了”
骂娘了一声,他拿起一只铜号,锦盒里有十七八个不同性质的铜嘴,每换一个,就是一种音,饶是虞昶也是精通乐理,这光景也被震的一愣一愣的。
“周君当真神人也。”
“不敢当,可不敢当……”
周老哥连连摆手,“那《十二平均律》的大才,才是神人。”
数学不好……玩你妈的音乐呢。
“操之能发现周君,也是周君天生的才能啊。”
虞昶对《十二平均律》不置可否,依然对庐江周老哥大家赞叹。
“甚个天才,才能兴许是有,却还是苦练而已。”周老哥摇摇头,“唯手熟尔。”
文化人,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