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白了,此时来武汉,是一种“镀金”。
中国之外,也只有武汉是最不可思议之地。
这阵子武汉对一干青少年“大动干戈”,让不少京城来的“青年才俊”都有些惶惶然。颇有点“物伤其类”的感觉,毕竟,理论上来说,他们也是“青少年”。
城西“拘留所”像个天井,也像个土楼,中庭有个排水渠,此时是干的,但以前为屠宰场的时候,污水就是从这里排出去。
因此哪怕是干了,排水渠中的岩石板,还是能看到发黑的血渍,大约是当年渗透进去的。
“这是甚么个意思?”
一人小声问着旁边站着的同伴。
望着天井中站得密密麻麻的光头、寸头青少年,从京城来的世家子出神了一会儿,这才回道:“发号服呢。”
“号服?”
“拘留所囚犯都有编号,所以叫号服。”
“还有编号?”
“所里不叫姓名,只喊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