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工科生
双龙桥工程名声在外,前来写诗作赋以作纪念的达官贵人各种骚客不少,其中就有每个季度都会来武汉采购镜头的吴王李恪。
一场大暴雨之后,李恪带着人到了双龙桥工地弄了个写真,长史权万纪虽然很想吐槽,但也跟着亮了个相。
此来武汉,李恪身上背负着“全村人民的希望”,前朝“余孽”纷纷托关系,说是让他帮忙在武汉美言几句……弄点“水泥票”“铁锭票”过来。
都是老乡,还是叔伯长辈,而立之年的李恪也是要面子的,应酬又多,于是就找了个由头,说是要研究一下江夏“蛟龙”的生态环境,找张观察聊个天。
聊十块钱的。
“这有甚区别?”
江夏城的“动物园”里,老张站一块池子上头很是奇怪。池子里有鳄鱼,用栅栏分隔,左边是一条鳄鱼,右边也是一条鳄鱼。
“甚区别?区别大了”
李恪抖了抖袖袍,“你看啊,这左边的鳄,是不是嘴要尖一点,牙齿外露?还是个地包天?”
“还真是啊。”
老张仔细地看了看,这鳄鱼还真是“地包天”,下边的牙齿包住了上边的,还露在外面。
“这右边的鳄,是不是嘴要圆一点,还宽一点,牙齿还不外露?”
“然后呢?”
“两种鳄啊,不同的。这就好比人,汉胡自有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