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不是有秋千么?”
“春寒料峭,是要冻死妾么?”
瞪了一眼张德,阿奴忽地笑的狡猾,两条白玉也似的大长腿,一左一右跨开,接着腿弯一收,便整个人儿缠住了张德的粗腰:“倒是来了兴致,阿郎辛苦一些,可好?”
“老夫是真累啊。”
“说的兴起,总不能眼见干柴烈火,由得自生自灭?莫不是还要妾去江阴借个‘不求人’?”
“你可绕了老夫吧,偏你溜进来作怪,老夫回府,就想好好睡个饱。”
“不行,待你出了浴室,怕不是还没到书房,就被拽去哪个雅间好一顿炮制。”
不依不饶的阿奴扭着腰,一阵摩擦,便是老张明知道“腰断牛死”,此刻身体来了感觉,又有温汤那点浮力,倒是也有了不少胆气。
多亏了阿基米德,老张倒是来了点“雄风”,谁曾想阿奴急不可耐,本就扭着腰身,还反手探了过去,小手儿握着个物事,自是身手不凡,手指捻箭何须瞄准,伴随哗啦一声水花溅射,当即正中靶心。
“呵,轻些,轻些,老子的皮是不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