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随“五哥”似是有点不甘心。
只听车内年轻人道:“我程俊岂能如此钻营,便是钻营,也该有些底气再说。”
“五哥”听罢,点点头,便招呼了一声,马车脱离了队列,调转了方向,奔别处去了。
“郎君,适才那男孩,如此年少,就能在金吾卫谋个差事?”
“琅琊王氏子弟,只不过不是王鼒一脉的,三哥在西域如今有些文书,便是王氏子弟,有个战死了,便是这王三郎的生父。”
程俊说的并不真切,他还留了不少事情没说。之所以这个王三郎没办法投奔琅琊王氏现在的话事人王鼒,实在是王三郎的亲爹,往上数两代,都是庶出。王鼒疯了才会领这么一个“东西”认祖归宗,除非王三郎混出名头来。
而程俊之所以被王三郎触动,则是他自己也是庶出,虽然是程知节的儿子,可惜程氏跟以前大不相同,内部资源的争夺,伴随着程处弼的反出家门,发生了剧变。
琅琊王氏的后人,哪怕掏粪也秉持“自立”,他程俊又何必自持身份?
回望赵国公外面宛若长龙的队伍,程俊突然道:“五哥,我要去武汉求学,不知五哥可愿一起前往?”
“固所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