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开丧守丧一趟就要举债导致赤贫的人家,在贞观二十二年,真心是松了口气。
至于寒门中的有识之士,则是瞧的更深远一些。杜相公在“礼法”上的狂放不羁,简直是就是摁着关洛豪门的脸狂抽,更带劲的是,杜相公他不怕。
为什么不怕?
因为他都死了啊
有种考古了他的坟包去
于是乎,恨杜相公赌咒杜氏的人虽多,感恩戴德的却是十倍百倍。杜氏的“功德”,在这一刻是立了起来的。
此时还不觉得如何,但几十年上百年,一代人两代人,只要杜氏门生没有死光。这“功德”在史书上,就是厚重的一笔。
当然了,史书自然是不会说杜相公的灵堂可带劲了
“圣上谬赞……”
杜构老老实实地等候发落,他是不怕的,也没什么好怕的。越怕这帮老东西越要踩着杜氏,越怕越会招来恶狗在身上胡乱攀咬。
“少待朕留你问对,现在先行退下吧。”
“臣遵旨,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