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皇帝返转京城,又不在辽东,这兵部采买,怕是不太好做。”
“而且咱们跟朝鲜道行军总管也搭不上,牛公非是那等好相与的。”
“北地今年还要休整河道大堤,加上弛道,怕是朝廷也没甚钱。”
“朝廷税赋,诸位估估看?”
“少不得五六千万贯要的。”
“五六千万?嘿,那都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了?早破万万了。”
“破亿了?甚么时候的事情?”
“不好说,也别打听,真要是胡乱去说,京城那些恶狗,定会治你个罪过。说你是甚么细作,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麦公祠附近有个专门做祭品的铺面,行商之人也不忌讳,在这里吃饭喝酒之外,但有祭拜麦公求他保佑,也会捎带一只猪。
“哎哎哎……让让腿让让腿,诸位,酱烧的排骨,红烧的五花肉,慢用”
跑堂的小哥将托盘一夹,抹布往肩头一搭,转身又去招呼了新来的食客。
“哎哟,客人瞧着面生,头回来俺们‘烧猪馆’,要吃喝点甚么?店里有酒,新到的会稽老酒,也有几坛汉阳‘敢杀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