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撬动世界的那根杠杆,就是用无数的人组成的。
再说了,一个人玩小霸王学习机,那多没意思,老张表示五笔打字得有人拼字才有动力。
武汉这样搞有群众基础,长安城要这样搞,要说群众基础也是有的,只是数量规模上就显得小众,和武汉的普遍情况是不同的。
长安城能够和武汉平均水平接轨的阶层,基本都脱离了庶民的范畴,一如长安城东老铁们吐槽的那样,这些阶层就是个“非富即贵”。
他们的见识、眼界,或者笼统一点,对家族和个人的长期规划,是长安城中苍头黔首不能相提并论的。
而这些人,在旧时代之中,和贞观朝的新贵、新·新贵比起来,就是暖男太子、孔祭酒等人口中所谓的“失意人”。
他们的家族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注定是政治失意群体,“不得志”是可以预见的,“不得势”是很大概率的。既然“显贵”难以渴求,那么调转方向,求“一世富贵”也就是识时务者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