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屡次襄助本王,还曾救过本王,难不成还要学那些个羽林军、警察卫的,真当‘地上魔都’之辈都是仇寇?”
李承乾一看妹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起热茶喝了一口,李承乾倒也很坦荡光棍,“都做了恁多年太子,我又有甚么看不淡的。再者,似大郎这般的,真要作反,反了就是反了。大父还骂过大郎‘胸无大志’难成大器呢。”
“兄长当真是豁达了许多,阿耶年富力强,若非兄长时常下地耕作,只怕远不如阿耶康健。”
“……”
虽然说的很对,可听着就是不爽,怎么好像自己当儿子的还活不过当老子的一样。
可转念一想,自己老爹窝辽东那鬼地方都能挥斥方遒,就连自己祖父,八十多了啊,还能一年好几个叔叔姑姑生出来,怎么看都不一般。两代老前辈的身体,那绝对是倍儿棒,反而自己这一辈,简直是不忍直视。
有专心种地的,有玩文艺范的,有专心小蝌蚪放大一百年不动摇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长命百岁能打能抗的,全是坑的样子。
“本王会再接再厉,争取今年再多种两亩地。”
一脸郁闷的李承乾憋了半天,只好如此对妹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