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阿奴又来了精神,“对了公主,你知道这赌坊甚么跟脚么?”
“总不能是官营吧。张郎不是严禁官办么?”
“所以用了江夏王的名头……”
阿奴笑眯眯地说着,“而且还不是甚么赌坊,只说是与民同乐,强身健体。去年长安新修的持球馆场,那就是江夏王修的,连太皇都去看了一眼。”
“大父能出禁苑了?”
“早就能出了,还是跟太子一起的。”
“大父身体倒是康健,兄长勤于农事,如今也是人丁兴旺。”
李丽质说到这里,倒是有些想念家人,只是也只是想念。她是知道自己爷爷和爸爸没可能其乐融融,即便有,大约也是爷爷怕被爸爸杀了,得装的自己很高兴很快活。
“听人说,这相扑大赛还不是最热闹的。永兴煤矿那里,还有手持兵刃的场子,只是也没人跟我说到底是甚么模样,本想找张三郎帮忙,他便是糊弄我。”
“便是有,见了你,也只能说是没有。若是被观察使府的严查,怕是要有人被流放西疆。”
“恁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