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倒也好魄力,不过,自己迁出来,总比博陵崔氏那般被流放,要强得多。”
此话一出,郑琬听了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有些小紧张。
这么些年服侍张德,她虽说只是个家宅妇,可见惯了各色“达官贵人”像狗一样来武汉拜访巴结张德。明知道她郑琬是个没名没分的“玩物”,但那些个原本应该“高高在上”之辈,却谦卑地奉她如贵人。
张德额外溢出的“权力”,就已经让她享受到了曾经不敢想象的骄傲。自然而然的,她对张德的权力,也就有了一个不全面但感触深厚的体会。
既然现在张德说郑氏的时候提到了“流放”,那么,不用多想,郑氏就是有“流放”的可能,对郑琬而言,这是不容置疑的。
“还请阿郎予以援手……”
郑琬小声地央求着,哪里还有当年性情刚烈的郑大娘子的风范。
正上下其手的老张微微点头,然后道:“让他们去公府拜见叔父吧。”
“嗯,多谢阿郎。”
说罢,半挂在张德身上的郑氏女郎,便整个人挂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