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程处寸居然有些羞愧,当然这个羞愧,不是因为自己亲爹属于老人渣的惭愧,而是自己亲爹是如此牛叉的“老阴逼”,可自己偏偏没有继承一星半点的功力?
惭愧,惭愧啊。
端木原不知道程四郎内心戏的复杂,他此刻等于已经了账,剩下一些手尾,交给武汉来的“同行”,就差不多了。往后的主要工作,就是偶尔客串一下油仓仓正秘书,大部分时间,就要琢磨如何通过音乐技巧,去勾搭苗寨小娘。
“春耕开始,忙的就多了。今年只要菜油交差,快则明年,慢则后年,这湘乡县令的位子,定是你的。”
“那平之兄还做秘书吗?”
“怎么?发现一个能干秘书的好处了吧?”
有点小得意的端木原笑了笑,然后道,“老夫志不在此,若是想要做官,河北、漠北、辽东,想去就去。老夫这些年走南闯北,为的不过是著书立转罢了。先贤著四书编五经,老夫也来编个经书。”
“可有草稿?”
“你都不问老夫写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