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兄……我总觉得,这好像有点不妥?”
“这些女郎你不要?我不介意四郎享用过的。”
“……”
感觉自己心理有点不健康的程处寸想了想,给武汉的张德写了封信,希望张德能够开导解惑。
然而他们在湘阴住了一晚上,武汉就来了回信,信上就四个字:高兴就好。
收到信的时候,一旁偷看的端木原差点笑岔气,而程处寸羞臊无比,真想直接往湘水里一跳一了百了。
他如何都没想到,张德不但没有开导解惑,反而还这般玩耍。
“如何?老夫早就说过,你这是命好,摊上了两个愿意扶持的兄长。你是来做官还是来做道德先生?既然不在武汉,又无兄长看护,不过是‘顺势’二字,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指望施展抱负,愚不可及。”
“是,处寸知错,还望平之兄教我。”
老老实实认了错,是个好孩子。
端木原于是慢条斯理地摇头晃脑:“看你不算无药可救,老夫也就不吝传授你一点人生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