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姐妹二人全然不信,老张只好道:“正好要去寻你们的,这‘云韶班’的差事,着实要跟你们好好商议一番。”
“让我姐妹操持贱业,你是怎么想的?”
“别管是不是贱业,武汉有甚贱业不贱业的?这地界,只有来钱不来钱。这‘云韶班’是要做成大进项的,换个洛阳来的都知,我岂能放心?”
“你莫不是还忘不了崔莺莺?”
“……”
老张顿时气节,“甚么崔莺莺我那会子才几岁?有心无力的年纪,能成什么好事?长安旧年编排的故事,那都是震哥拿我做个玩笑,恁多年了,少年张生都自称老夫了,难不成我还去啃个老牡丹不成?”
“谁知道你这衣冠禽兽的口味,这‘奶声奶气’的当口,你说甚么我却也不信半句。”
“……”
突然好像感觉被“奶声奶气”给击败了。
老张冲手掌心哈了口气,然后仔细地闻了闻:“嘿,这气味怎地能留这般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