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勋贵家族而言,这毫无吸引力,但对平头百姓,这是换个门庭的重要渠道。
甚至可以这么说,通过这一次“镀金”,将会有不少家庭,立刻就顺利迈入“士”的行列。
这种晋升刺激,使得“招聘会”讨论的相当激烈。
“黔东北诸州都要设立土木营造局,局令正九,局丞从九,我等倒是有机会啊。”
“也只是有机会,别忘了,荆襄那里,还有石城钢铁厂过来的王太史门生。这些同道在幽州营州是颇有经验的,山区作业,不比咱们差。”
“这黔东北土木营造局,还有个总局。”
“总局有甚意思?不过是做个统筹首脑,在衙门里学个相公,干坐着吃茶看报纸不成?”
武汉的土木狗年纪都不大,最小的只有十二三岁,好些个绘图狗,十二岁就出来当差,工作时间压榨虽然没有成年老哥那么厉害,但每天睡眠时间,也就是保证三个时辰左右。
该加班的时候,别说上峰要的急,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得不如此。
“童工”这个颇有分量的社会学意义,在这个年头,依然是个屁。
“我们咱们不能这样瞎想,这黔东北诸州县,首先争的最厉害的,一定是辰州、溪州,离得近汉人多,朝廷体制县城也不少。尤其是溪州,冉氏在此经营多年,这几天看冉氏的人来了,想必这里是冉氏想要的。”
“依君之意,莫非要寻艰苦一些的地界?”
“夜郎县游耕作息,山长说过,畲人和汉人乃是同种祖先,前去作业,只要口舌厉害,总能轻便些。”
“我也觉得夜郎县要好一些,今年夜郎县,必然固定治所,大一点的业务,必然是垒砌梯田。若是前去,垒砌梯田一事,便能当即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