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是有这么点意思,上官仪并不是做表率来带儿子,对上官庭芝还是相当宽容的,这也形成上官庭芝颇为好奇有点胆大的性格。
于是乎,当听到上官仪先行报喜。上官庭芝想也没想,眉飞色舞地献给李奉诫行了个大礼,把喝茶的李奉诫差点没呛死。
“先生在上,学生必定勤学苦修,不负先生所期。”
李奉诫本心其实也没什么期不期的,但上官庭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说“我干了,你随意”,只好道:“给你琢磨个表字,也算有了字号,将来行走江淮江南,也是有头有脸的。”
“多谢先生”
正说话呢,张绿水把门带了一扇,就见云消雾散的,阳光唰的一下,就从门窗窜了进来。
因为用的玻璃偏琉璃色,质地不怎么好,通透性也一般般,可就是这么个“劣势”,倒是让这一抹阳光,宛若一道金色匹练,闪的李奉诫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睛。
“嘿有了”
李奉诫猛地一击掌,“既然天公所赐,那某就顺了好意。这一道光,便做自号。”
一旁上官仪哆嗦了一下,心中暗道:老夫以为不摆上一场,已经够随便了,不曾想,这“李狂人”随性到这般地步。
取了表字,李奉诫难得磨墨提笔,专门给上官庭芝做了印鉴字帖,然后拜托张绿水,寻了江都厉害的金石巧匠,给上官庭芝做了一枚金玉印章。
几天后得了印章的上官庭芝很是欢喜,在江都玩了几天,种种新奇让他大开眼界,四处游玩,倒是还真认识了不少人。
上官仪也没有去管他,毕竟这里有李奉诫,能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