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至于,回去了三个月。”
李奉诫摇摇头,看着上官仪,“不过还是除职黄门侍郎,听说另有任用。似是要主持修史,至于修哪部,如今还不好说。”
“修史?”
提到修史,上官仪就心动了。能参与进去,在履历上就很硬扎,可以说将来仕途,能够一路清贵下去,靠嘴炮就能混长期饭票,还是山珍海味只管造的那种。
李董喜欢修史,就跟某些人喜欢修车是一样的,纯属爱好。当然了,修的时候加点私货,跟修车时候加点润滑油,也是一个道理。
平顺丝滑让人愉悦。
“兄长信中说,前几年就有重修《晋书》之愿,房相提过此事,只是一直没有拟出章程。较之当年山东士族把持文字,朝中人物不及山东。也是积攒数年,有了底气,这才敢重提旧事。”
其实李奉诫是知道房遗爱现在就在武汉,这事情就是房遗爱跟张德说的,至于是不是房玄龄交待儿子把事情秃噜给张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消息确实相当准确,至少弘文阁内诸学士,都在贡献典籍。
“司马代魏”这事儿是美化还是抨击,基调还没定,毕竟眼下的李董跟十五年前,那就是两个物种。
虽说一如既往的自信,但如今的李董自信程度已经超出了满朝文武的脑洞。
其不讲理的程度,大约就是扶着胯下吹嘘:这如意金箍棒,一万三千五百斤,能大能小……
总之,非一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