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张德肯定地点点头,“终究不比扶桑,西南山道艰险,更胜巴蜀,蜀道尚且难如登天,更何况那般地界?”
“如此说来,路肯定是要修的,只不过,不能走巴蜀。”
“黔中我等还能伸手,诸獠寨也是有些人情在。倘若走巴蜀,那就多事了,土族部落甚多,一一打点收买,只怕还要投个一二十万贯。”
“说到底,安抚西南的人选,除开资历,还要老于阵仗。”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这样的人选其实并不算少,但愿意行险的,那就不多了。搞不好到了西南,发现处处有铜山,第一个念头就是给皇帝效死,那还玩个屁。
“不如……再等等,眼下急的,不是我们,而是冉氏。”
“静观其变,再看看也好。”
长孙无忌点点头,他的确有点小小的失衡,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说到底,西南铜山再如何广博,没挖出来之前,那就是石头。
至于投钱开挖,一处就要二三十万贯,只这等初期投入,就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正如张德所说,着急的人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先,京城中活动的冉氏四处出击,等到辽东传来皇帝以牛进达为平壤总管后,冉氏陡然就消停了下来。
只不过,有人发现,长安城南五庄观,似乎有人去拜访了隐居了秦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