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学士们一把年纪,却找些尴尬的话来说,然而魏王李泰却不以为意,他对这些不关心,只要母亲能来他这里偶尔听听有趣的学术讨论会,那么他的人望,会自然而然地增加。
尽管仿佛有蹭母亲光的意思,但这不重要。
一想起长安那个毫无作为的兄长,李泰信心越发的充足起来。只是那个毫无作为的兄长,着实也让人无语,正所谓“浑身都是破绽所以没有破绽”,一时间,还真没有人敢攻讦太子失德或是有失储君威仪。
再次回到了永丰坊,一处小院的门子见到了一辆略微寒酸的马车,连忙上前放好脚凳,然后一边开门一边关切说道:“县主怎地不多加一件棉披风?之前带回来的还衬着羊毛,防风保暖,应该带上的。”
“无妨的,毕竟是皇后赏赐的,若是时常穿,也穿不了多久。入冬过节拿出来见人也就罢了,都到春末了,哪能冻着我?”
说罢,闻喜县主入了门中,穿过小小的天井,到了后屋,小声地推门而入,发觉里面的人不在睡觉而是在绣花缝补,然后才小声道:“母亲,怎么不点个灯?”
“这些鲸蜡贵的厉害,还是拿去城南换些油回来吧。”
“皇后赏赐给我的,如何能拿出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