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奴的称赞,张沔猫躯一震,眼珠子鼓在那里,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亲爹,然后竖起一根食指在嘴上:“嘘……”
“嗯嗯嗯嗯嗯……”
阿奴连连点头,冲张沔挤眉弄眼。
对他们来说,想要让张德带着出来玩,简直难如登天,然而有了张洛水,那就不一样了。别说最好玩的几个铁杖庙,就算是去看“蛟龙出水”这种高风险活动,也是半点问题都没有。
自从张沔看过扬子鳄从水里飞起来咬住悬在半空的活鸡,他就念念不忘,可惜央求了亲爹几十回,都是敷衍了事,一次都没有去成。
唯独张洛水来了武汉,这才看了一回,然后……入冬了。
这对张沔产生了极大的心灵挫伤:你是蛟龙啊蛟龙啊传说中的神兽啊你……你怎么可以冬眠呢?
“哇”
当看到一个天竺艺人居然悬浮在半空,诸多围观的百姓都是惊呼起来,张洛水更是惊叹不已,连连大叫。
至于张沔却是撇撇嘴,对兴致勃勃的阿奴道:“孃孃,这都是障眼法,那人手中的拐杖,上面有个承托的支架哩。只是长袍遮掩,便看不出来,倘使我上去,立刻拆穿了他的把戏。”
“诶?我还以为真有高人呢。”
“这算甚么高人,临漳山书院的学生,把戏比这个还多。得空了,便去那里看看,保管孃孃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