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录事司也捡了油水?”
“便是借了点鸿胪寺蕃人司的光,若是能调拨些许工匠过去帮忙,能收一笔钱。工匠也是有额外饷酬的。”
“笑话,鸿胪寺要不是唐俭长孙冲,他们算个屁?唐俭跟我恩师是至交好友,长孙冲是我兄弟,你们在京城,就没说自己是武汉人?”
“这……倒是不曾提过。观察,莫非鸿胪寺……”
“老子还在鸿胪寺领了几天俸禄……他娘的,俸禄还被罚没了。”
摸了摸头,老张骂骂咧咧道,“写信,写信给鸿胪寺和你们谈的那个夯货,想甚么好事?揩油揩到武汉这边,去问问看,让鸿胪寺卿出来干这等事情,有这胆子么?”
“观察,有观察这句话,属下就有了底气。观察放心,一定把事情办妥。”
武汉录事司的同僚们,纷纷表示义不容辞赤胆忠心。
不过老张也不能白让他们爽,直接道:“南四军裁撤下来的那帮废物,你们帮我看着点。”
“观察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