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此,复州各县岂不是都瞒报了生丝产量?”
老张横了他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年头……谁不瞒报?”
“也对啊,对付了朝廷赋税内府土贡,剩下的不都是净赚么?再说了,冉氏通了皇后的门路,挂在冉氏身上捞钱,出事了,也是冉氏出来顶缸。闹的再厉害,还有皇后嘛。”
“说的是了,大家都在捞,凭什么自己不捞?”
至于榷场各州份额……去他妈的,反正这玩意儿到蛮子那里和真金白银一样。
随着这几年新产业的兴起,丝绸作为硬通货的职能逐渐降低,甚至在东都洛阳,一度出现拒收绢布的情况。
要不是杜总统叫停这种行为,只怕一干男耕女织的人家,就要统统中招。
不过又因为洛阳的这件事情,不少河南道乡党们都估摸着,这男耕女织啊,我看是要玩。
“对了,张大象还没到汉阳?”
“屁个到汉阳,人在襄阳。”
“什么意思?他不来汉阳作甚?”
“要说亲的那家,人在襄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