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道,贞观者也。”
琢磨了一番,老张只能这般感慨万千,李董到底是皇帝,腾挪的余地,比他们这种不三不四的土鳖强多了。
“步步为营,便是看穿又如何?”
老李起身拿起茶杯,嘬了一口消食,摇头道,“洛阳人闹的凶又怎样?别说边军,长安派出一团,没有京洛板轨都能朝发夕至。之前崔氏,当真是纸老虎,不过是十年不到,就这般的外强中干。倒是萧铿这等纨绔子弟,误打误撞,怕是能攒下富贵。”
那肯定是富贵了,俩闺女给人暖床,还能不富贵?
看着老李的眼神,张德就觉得浑身难受,老子玩萧氏女郎碍着你了?
“这般闹腾,长安怕也是热闹。”
“如何不热闹?还有人意图谋反呢?”
老李嘿嘿一笑,“有一二个执戟士,突厥人,还是阿史那氏的。这下好了,李思摩气的跳脚骂娘,不过操之,依你所见,当真是突厥人要闹事?”
“怕是不会,这几年在长安行刺者不计其数,都不成气候。突厥人再蠢,也该知道此等行径,乃是以卵击石。多半还是‘诗书传家’之流的把戏。”
“拿长安当搏浪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