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和李靖不相往来,但皇帝信么?
公爵的马车徐徐向前,而街边的酒肆茶馆之后,还不是地发出争执声,让马车中的公爵不由得露出一个怪异微笑。
洛阳城南新南市,市内有个商户筹措的“私塾”,和别处不同,这里的教书先生虽然年轻,可是极为自信,言谈举止,俨然一派领袖。
“荒谬,这厮枉为国子监学生,不教雅言,反教俗语有辱斯文”
“如何有如斯文?商人行商,本就不需‘之乎者也’,江南行商者极多,口出‘白话’,手写俗语,有何不可?”
“苏州白话,分明就是鸟语”
啪
“你……你竟敢打人?”
“这是打的畜生。”
“放肆”
锵
竟是一人拔出腰间佩剑,就要斩人。另一边也是不慌不忙,腰间佩剑同样抽了出来:“怎地?怕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