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工科狗一个人的意愿,而是老旧贵族为了争夺“市场份额”,在扩大再生产时候,对“人才”的正常需求。
哪怕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明知道《五年模拟三年高考》才是官方指定认证科举教材,但是为了维持在长安的体面,他自己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在包销白糖的同时,还要命族人购置新式织机、新式水车、新式帆船……
曾经以为修不起的水泥官道,在学会做预算之后,京洛板轨平行的地方,多了一条疯狂的水泥官道,目前已经能够通行两架马车。
至于造价,至于水泥作坊,至于球磨机,至于施工单位,至于新式营造工人……朝廷也好,五姓七望也好,都保持了缄默。
这是一个需要消化需要时间来掩盖此时尴尬的时代。
而除了集团性质的尴尬,李皇帝还有独自一人的尴尬。
“荒谬”
将案桌上的奏章扫在地上,李世民看到的都是来自洛阳的建言。那些地方名流们,纷纷表示要支持“养济院”政策,表示要为君分忧,要为民减负。
汹汹乡愿,外朝挡也没挡,直接砸到了李皇帝的案头,让他整个人有一种被所有人包围的震怒,却并无惶恐。
“乡愿,德之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