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去打探?洛阳宫副监王秋道这几日倒是爽快的很。”
“能不爽快么?淮南几个阉货,凑了些没脑子的行脚商,正要争个推举名额呢。”
“淮南人肯?”
“怎么不肯?别说淮南人,换我我也肯。入娘的,要是推举得成,让老子扮狗也无妨。”
“……”
东都洛阳沸沸扬扬,到处都像是菜市场。淮南公主李葭的场子,最近也越发地热闹,更多的人跑来打听消息,以前还要拍公主马屁,吹吹牛‘逼’,或者落拓之辈想着万一爬上公主的暖榻,成了驸马也是不错。
可如今,两个公主都是有些抑郁,甚么风‘花’雪月,都抵不上真金白银啊。
“东乡汪于轼,乃是在野贤才,颇有经济之道,又善治《‘春’秋》,可为举人。”
“卖身求荣之辈,甚么贤才。这老畜原是西乡人,王世充尚在时,他卖了西乡本家求荣,委身王世充,改了本姓,投了东乡汪氏。这等老畜也为举人,不若让我家大黄也去做举人好了。”
“呸你家大黄是条狗偏来闹事?”
“东乡老畜还不如狗。”
“聒噪,东乡要个举人缺额,是谁不重要”
“早说啊,要也可以,拿钱来。哼,东乡人想要去洛阳,也不是不可以。在座的都是拿了‘产本’的,三五百贯可换不来我等点头。再者,明府那边,也是要打点的。还有,若是得成举人,这日后有个甚么方便,还是白纸黑字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