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也行？老子当年把它当作绘画技能，简直是傻叉行径啊。”
感慨万千的张操之顿时响应国家号召，表示立刻在沔州开办素描培训班，同时捎带着发卖“吴王镜”。
虽然很多时候吴王李恪这张脸还不如厕纸来得值钱，可到底也是亲王，而且还是在贞观十年露脸的亲王，那么免不了想要“货可居”的牲口跑来投资。
李恪跟老张吐槽说他们是“捧臭脚”，但老张没有发表看法。因为他从杜如晦那里得到一个消息，魏征这个大唐第一喷子，居然找过快要嗝屁的温彦博？貌似还在那里玩了一句大家来找茬，找的是他梁丰县男张操之的茬。
长安的狗都知道李恪没希望成为皇位继承人，除非长孙皇后和她的儿子们一夜之间死光，然后长孙氏被流星雨砸死，接着元谋功臣因为瘟疫死个七七八八，最后突厥契丹余孽卷土重来，直接杀到黄河北岸……
有了这些条件，吴王李恪，可以在关士族的拥护下，顺利登基。
但没有这些条件，李恪表示自己也是跟食铁兽玩玩相扑罢了。
“吴王镜”的销路并不广，能消费得起显微镜的，无非是朝廷、皇家、世家、勋贵、商人、僧侣……而这光景真正急切地要购买的，正是那些一个庙能挤出几百两千两白银的秃头庙。
吃冰会定下了“实事求是”的基调，这个基调是皇帝定的，它有一个好处，那是在事实面前，你的嘴炮都是虚妄，唯有官方指定认证的显微镜才是唯一。在铁证如山面前，世家们的“猜测”，如把疫病攀扯到君王“失德”面，是扯淡。
皇帝掌握了“真理”，那么掌握了“解释权”。
事情当然有利有弊，“天命”这玩意儿，仿佛一夜之间，也颇有一些玄幻色彩，和汉阳流传的“李真人三戏白牡丹”差不多一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