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的是京洛板轨?”
“应该是吧。”
张德用不确定的语气回道。
“如此说来,这辽东抵京的用时,竟然比前隋快了数倍……”
喃喃自语的程咬金像是琢磨起什么事情来,但他的提问,直接让那些略有疲惫的重臣陡然精神一震,接着几乎是同时将目光瞄向了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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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心中暴怒:这臭不要脸的果然贱格啊。
一个能够黑十二岁少年几万贯的贱人,果然让十八岁的青年变成一碗饕餮面前的红烧肉也是毫无压力的。
长孙无忌看傻逼一样看着张德,这让张德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绝非一个两个,长亭中只要听到程咬金刚才问话的,肯定都琢磨起来,打算隔个几天,就找梁丰县男谈谈心,联络联络感情。
本来心说自己家里是有个美丽端庄又大方的孙女或者女儿,结果想到这里,他们就情不自禁暗暗地骂起了一个人:遭瘟的徐孝德
对于程操地这种发家致富全靠浑水摸鱼的贱人,老张并没什么压力,再说了,他儿子越牛逼,跟“忠义社”捆绑的也就更加紧密。再一个,程处弼现如今是拥有独立人格的勇夫,他爹自己就不是愚忠愚孝的人,怎么可能后代就基因突变?
正当长亭内外各有思量,等张公谨等到心凉时候,得得得得的马蹄声突然传来,众人为之精神一振。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