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哪天张公谨嗝屁了,他的族人也不至于被牵连。
不像他张操之,总有一天要么李董把他腰斩弃市,要么……张德把李董送上菜市口,最次也要逼的李董自己在太极宫放火烧自己玩。
万一这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玩脱,江水张氏全部死光光是必须的。
无知是福啊。
然而计划比不上变化快,更何况,贞观五年以来,中原正在经历着强汉以来的第二次高峰,这是一个可以和强汉并称的时代。
汉唐汉唐,不是谁都可以和强汉放在一起夸的。
“唉……”略微叹了口气,这些小崽子,有着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没有长安少年的狡黠机灵,多的是一种天然的纯粹的质朴。
只是,这一份质朴,对于像张氏这样的利益集团而言,是无用的。这也是为什么张德宁肯让张沧跟着他母亲躲在河南山东。
“也罢。”
老张扫了一眼几个小崽子,道,“五郎。”
五郎大名张厚,十三岁了,却还是一副孩子做派。哪怕比起张大安,都差了不少,更遑论务本坊的那些人精后代。
“德叔,甚么事体?”
操着官音乡言,有点儿一千五百年后荷兰东北地区的方言调调,张厚很是毕恭毕敬地看着张德。
“你们知道怎么缫丝吗?”
张厚摇摇头。
“制丝自然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