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适才大王所言请降唐朝之策,实乃上策。唐朝乃上国,我等乃小邦。此刻若是称臣纳贡,大王依然是高丽王,要知道容留七年,大王可是受唐皇册封为辽东郡王啊。”
言罢,那近臣更是压低了声音,“大王乃是唐朝上柱国,武德七年更是贤明之名由刑部尚书传达中原。唐皇多有称赞,言大王乃一代名王。如今辽东尽失,大王若是遣使称臣,上表言黄头室韦一事,乃弱邦权臣所为,非大王之意也。君弱臣强,想必唐皇听之,定然感同身受。”
都是一国之君,理论上,肯定受不了这种君弱臣强的事情。
只是,高建武还是小声道:“奈何孤身在东关城,若是亲信离境,只怕为渊氏所知。彼时渊盖金震怒,恐生巨变。”
“大王,若是差遣自己人,固然是风险重重。不过,若是大王派出去的,不是高句丽人,而是靺鞨人鲜卑人呢?”
“嗯?”高建武猛地一愣,“此为何意?”
“大王难道忘了,百济诸地,多有靺鞨商人。其护卫多是吐谷浑人,乃是鲜卑后裔。所谓商人,只要价钱合适,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听罢,高建武顿时意动:“只怕风险。”
“神不知鬼不觉,便是略施小计,岂能让尔等蛮夷知晓此间干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