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让人快活的青春气息,是如此的令人感慨万千,是如此的让张操之这样一个灵魂都注入了石油机油润滑油的工科狗,竟然有一种羞愧难当乃至羞愤交加的心态。
“殿下。”
牵着马,张德抱拳施礼,有点儿失神,然后才想着说点什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异口同声,车厢内的小公举偷偷地笑出了声。轻轻的一声,很小声很小声的一声,大约是听不见的,但却让工科狗眉头舒展,傻傻地露出一个微笑。
这便是拨开云雾见青天的爽快,酣畅淋漓,前所未有。
“大郎,过得好么?”
马车缓缓地动了,不过很慢,慢的掌车的御手,不得不迁就张德的步行速度。
“还好。”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
张德内心这样想着,不过他还是把内心的那点不知所谓抛在了脑后。
“表哥说,大郎乃是知音,乃是知己。”
“伯舒兄言重了。迂腐之人,为人称颂,实在是愧不敢当。”
“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是甚么句?未曾听过。”
李丽质说着,小声道,“可又是智障大师的句子?耶耶想要捉拿归案而不可得的人,这可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