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陷入了大波的沉思,晚上的时候,都在琢磨孔老头的提醒。
而在长安东郊,梁丰县男也陷入了大波的沉思,并且搂着大波的郑琬,埋首期间,享受着温润绵软,感受着郑琬精心打理的娇躯。
是夜,从东郊客舍的榻上爬了起来,老张就这么赤条条地抬头望月,隔着窗棱,暗暗道:妈的,这要是弄不好,李二会不会弄死我啊。
然后又暗暗头疼:操,夫子庙这豆腐渣工程,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老子回京的时候才踏,真是日了狗了了。
工科狗内心纠结无比,榻上绿茶婊还一脸的甜蜜幸福模样,睡着了还在美的慌。自从李芷儿生下张沧之后,郑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虽说转正是没希望的,当然她也并不知道李芷儿生了张沧,只是从张德的一举一动中,察觉到了张德一定是在别的地方有了女人,并且这个女人不简单。
因为郑氏的原因,因为洛阳的事体,因为洛阳要成为经济特区,张德把郑琬洗剥干净,然后扔榻上干了个爽。
然而这并不能缓解工科狗内心的担忧,这年头,尤其是还没办法解决天文地理自然变化的贞观年,一个动静影响比较大的自然灾害,往往会跟“德行”牵扯在一起。
贞观三年时候大家变着法的黑李董,要不是贞观四年五年的翻身,要不是连续三年的咬牙坚持,换成别的帝王,早嗝屁了。
“不过还好,夫子庙是因为地震塌的,老子总算不用承担责任。”
而且夫子庙有一个好,新春闭馆,就小猫两三只在那里打理。而且根据现在的消息来看,应该是没死人,万幸万幸……这不是老张在同情那些奴婢下人和底层工作人员,而是血溅文宣王庙的话,他梁丰县男肯定要大出血才能摆平,搞不好……削爵都要摆上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