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张就打算把这事儿往三俗的方向带节奏,坚决让那帮曲高和寡的没话说。假使真有士大夫读书读傻了要让子孙后代不学数学,和泥腿子划分界限,老张就算现在嗝屁,都能笑出声来。
按照张德的计算,这两年宣纸的产量提上来了,加上石板印刷虽然颜料还是很不稳定,不过总算油印这一块能凑合着用。加上雕版印刷认真点讲,加大投入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像教科书这种大批量生产的玩意儿,雕版印刷的成本并不高。
主要还是参与受教育的群众,必须要多。
只是,如果真要按照大脑中的渴望去搞,老张大概一年之内,就会和精英阶层决裂。
这是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依然得迂回,这也是为什么老张给李董提了一个特权要求。
能开讲堂的人,必须是德高望重。最不济,也是反体制的英雄式人物。
长安的脱产人口每年都在快速的增加,又因为在华润体系中,鼓励生产的方式是靠奖励,这让长安地区每一百个新生儿中,就有两三个和华润体系有干系。
贞观四年新增是五万出头,当时老张并没有现在的实力,忠义社的小伙伴们,也还没有正式踏上社会,走入政经两界。然而当时并不成熟的华润体系,依然也贡献了百分之一的新生儿数量。
其中包括大量投降唐朝后的突厥自由民,很多铁勒反正部落,比如斛薛部,也有大量进入了华润的产生体系中。
可以这么说,这些新生儿,在二十年后,其受到的教育,张德无所谓他们用什么样的价值观来武装自己,但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除了经验法,还得有归纳法。
至于辩证思维,实话讲,张德并没有这个勇气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