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这不是可以么?陛下看重,大人也看重。柴二,实话跟你说,你也不必来寻张大郎的痛脚。在洛阳,你被他抢了女郎,颜面大失,你大人硬要让你跟着说和,却也是口服心不服的。不过……嘿嘿,莫说你柴二,就是你大人亲自上场,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张大郎。”
房俊浑然不惧柴令武暴怒的眼神,呲了呲牙,舔了舔上面的肉丝,将盘子往前推了推:“莫要生气,且听我的。”
柴令武哼了一声,将盘中的腊鸡腿也拿了一只起来,咬了一口,眉头舒展道:“这东西当真入口,唉,一想起连吃的都是那厮操办,便不畅快”
“哈哈哈哈……”
身高起码一米九的房二郎大笑起来:“便是有这般说道”
“房二,吾也不是硬要祸害张操之,只想让他知道,柴令武也不是小妇人,须教他知道吾也是有本事的”
房俊笑了笑,大家都知道房宰相的次子是个傻逼,但房谋杜断怎么可能真教育一个傻逼出来供人当做谈资。
这光景,房二便说道:“你这般想,恍若三岁童子,稚嫩非常。柴二,不消做兄弟的多言,你柴家的行市如何,你比我清楚。怎么这光景,还敢跟张大郎作对?你可知道就在昨日,戴胄那老儿,把民部那些尖酸的措大,一个个全罚去做了苦力?你当为何?不正是因为要给张大郎卖个好么?”
“难道这天下便是他张德一人有才吗?”
“愚蠢。”
房俊随意地擦了擦手上的油渍,瞥了一眼柴令武,“当年我跟表兄数人,便是要想在张德程处弼李震手上压过忠义社。我且问你,若论拳脚厮杀,兄弟我如何?”
上下打量着房俊,这厮身躯只在尉迟恭秦琼之下,比牛进达还要壮硕,更不要说程知节李大亮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