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痛的满头大汗,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恶狠狠地瞪着工科狗。
“好好好,母子,母子……”
“妾想听诗……唱、唱……”
“锄禾日当午……”
“换”
“春桥欲醉攀花别,野路闲吟触雨行……”
“春桥,好,好……小名就叫……”
“不行”
工科狗大叫一声,“你叫三峰、翠山、无忌都可以,我答应了”
贞观七年的腊月底,比预产期早了几天,安平就开始了阵痛,老张头一回产生了由内而外的惊慌失措。哪怕是见到传说中的皇帝,他也从未有过这种情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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