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李董没有心一横,就拿废纸掠夺老百姓手里的藏起来的开元通宝还有银冬瓜金冬瓜……
可是一直这样钱荒下去,也不是办法。盛世听上去是挺好听的,斗米五文,狂霸酷拽,老百姓饿死也比较困难。但是想要弄这五文货真价实的开元通宝,就不容易了。说不定几大车的米换了几匹绢之后,才有人愿意拿开元通宝换这几匹绢。
否则,谁特么要拿铜钱换你的米?玩儿蛋去。
百姓种了一太极宫的米,没人愿意拿正经的开元通宝给你。有个卵用?米粮能保值还是咋地?
于是李董就琢磨了:那么为什么像某些南方来的贱人,他们就没有这个苦恼呢?
某些南方人姓张,他叔叔一开始百撕不得李董其姐。后来就骑姐了,后来就张姓南方人的叔叔就成了李董他姐夫。
大家都是亲戚了。怎么可以藏私呢?
然后李董又琢磨了:朕是千古一帝天可汗大唐皇帝得位很正,不耻下问是良好的品德。朕当然也是有的。
因此就有了一个契机,这个契机是关于幼女狂魔家里的几只幼女是如何吊打民部那些青年才俊的。
有了这个契机,幼女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但民部那些废柴们,就顺理成章地被李董揉搓一番,一脚踢开。
内心想要从天可汗升级到圣人可汗的李董,琢磨着把财政理一理,至少,在眼下高句丽自以为无敌的状况下,要有条不紊地将高句丽灭亡在渤海海岸。
从朝廷内部,李董相信是找不到答案的,所以,他把期盼的目光,落在了幼女狂魔的身上。
太极宫的主人,远眺东方,似乎都能看到萌萌哒的笑脸。
而让李董浑身难受的是,当年那个萌萌哒的少年,玩起了三请三拒的戏码。他李世民不是落魄的刘玄德,他张操之也不是羽扇纶巾的诸葛孔明。
但皇帝和梁丰县男都清楚:长安人民群众乃至全国人民群众,都吃这套啊。
人在江湖,挨刀不挨刀,跟演技没关系。
但人在朝堂,那就不一样了,中书令才是影帝标杆,皇帝要学,外朝也要学,这是技能。
学好了,你就不是龙套,你是千古一帝或者一代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