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看着谦卑的索尼将那些东北黑鳌虾送上门,给予了肯定。
一看梁丰县男这么高兴,索尼笑的合不拢嘴,更加的谦卑了:“恩公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小的族人听闻是恩公的差使,男女老少全都出动,为的就是让恩公给我的差使做的妥帖……”
“会说话。”
张德居高临下看着索尼,然后道,“这样吧,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了。”
“谢恩公”
索尼连忙跪地磕头,热泪夺眶而出。
之前他背着张德,跟长孙冲接洽,想要在朝贡馆混个脸熟。很可惜,老张这个人或许可以容忍沧州治下百姓跟长孙冲眉来眼去,甚至也能容忍石城钢铁厂那些契约工人跑去跟长孙冲求投献。
然而靺鞨人……他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让三星洞的木料,继续进浮水码头吧。”
张德转身,对庞缺道,“去跟木料仓的靺鞨仓档头说一下。”
解下了印信,递给了庞缺,庞缺应了一声,便指了指索尼:“山长,就这个人吗?”
“对。”
“明白了山长。”
庞缺牵了一匹马,跨上去之后,索尼还跪在那里磕头,直到张德进入大门,然后大门重重地关上,他才小心翼翼地起来,然后小跑着跟着庞缺的那匹黑鬃马,喊道:“庞郎君,小的跟郎君牵马”
“我骑术不好,那就多谢索尼洞主了。”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拉蛄是鳌虾的一种,高句丽地盘上,一共有两种鳌虾,个头儿跟老张读大学时候的麻辣小龙虾差不多大,就是一双大钳子不够给力,但是屁股很肥黑翘。
当年跟着领导上岸,虽然在某些油田没呆上几天,然而老张却吃这玩意儿吃了个爽。后来去戈壁滩玩浪漫主义情怀的时候,这玩意儿快被吃绝种了。以至于隔着一条鸭绿江,不少北宇宙大国的边防军,会专门捉一些这个偷卖到北岸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