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安平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张德脸上。然后冷笑道:“怕不是突厥的小娘是要让郎君舒坦一些?”
日……日还不行吗?
“……”
外头虽然鸡飞狗跳了一阵,不过公主的仪仗,却也没人冲撞。再者大家都是知道梁丰县男的道德节操,一向是有口皆碑,从未听说跟人有甚么不清不楚不三不四。便是他的狐朋狗友,也曾感慨,哥哥在北里,便是一个中意的佳人都没有。
不说这些寻常人物,就是太极宫的主人。北地诸族口中的天可汗,不也是对张操之的人品颇为欣赏吗?真要是干对公主动手动脚,早就在长安被鞭尸几百遍。
安平脱衣服倒也飞快,她金刀插了门,手中却又多了一把剑子。安利号的产品,三下五除二,不拘是襦裙小衣,全破了口子,自上而下就是脱了个干净。
榻上白绸一丈。帷幔里头熏香宜人,老张又被抽了两三个耳光,这会儿摸着脸懵逼着。朦朦胧胧扭头一看,便是寻不着这等白的肌肤。
眉梢的春情。倒竖的英气,锁骨下起起伏伏,胸腹间遮遮掩掩。这十五的女子。藕臂莲足葱白指,一双明眸闪烁。竟是氤氲有雾一般。朱唇翕张,也不知道是这熏香还是这少女的一口清气。让张德精神猛然一震。
“娘子,白日宣……”
“白日就白日”
言罢,一把拉住张德,又是用了一招张德教他的擒拿手,老张整个人翻倒在软榻。又是三下五除二,一身利落的劲装,脱起来当真是快。
蜂腰猿背的小郎,海风巨浪捶打过的黄黑肤色,便是铜钱一般的讨喜。葱白小手拂过结实的胸肌,李芷儿微微得意:“久不见汝,竟是健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