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
老张好歹也是江海沉浮过的,水中便好似一根白条,端的是身手不凡。这光景虽然又是一个驴打滚接着一个狗吃屎,狼狈之间,却也躲了那锋锐的金刀。
叮
刀子扎在地板上,那地板乃是青砖铺就,河南道官窑厂的手笔,这一刀子下去。居然就刀切豆腐一般的轻松。
梁丰县男虎躯震的抖若筛糠,一双眼睛鼓的宛若牛眼,嘴角抽搐,连忙叫道:“真要害我?”
“你不爱我,如何不害你负心汉贼汉子便让你收不住腰封,管不住裤带。突厥狐狸就是要比我李家的美么?”
“醋坛子”
张德大怒:“老子在外打拼。奈何性命攸关的事业。你这女子好没良心,若非老子运筹帷幄,哪有你安利号的痛快。若真是管不住裤带,吾在长安,便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谁能阻拦?好的不学,学甚么房氏妇”
“你最有理,总有说道。便是和那突厥狐狸踏上翻滚你侬我侬,也是有理。也有说道。贱人呸”
老张躲在梁柱后面,大叫道:“莫要出口伤人,张口狐狸闭口狐狸。人家已经家道中落,是个亡国公主,你还待怎地?”
“张德便是这个辰光,还要护着那狐狸你……你去死吧”
安平大怒,醋劲大发,头上拔出一根金钗。攥在左手。又拔了一根细钿,上头十好几个牙齿。尖锐非常,握在右手。
这便是双刀在手的架势,老张正要抬头瞄一眼,就见香风袭来,却不是什么美人投怀送抱。迎面就是一根金钗,噗嗤一声。扎入楠木梁柱里头。
卧槽你练的什么鬼东西?
张德吓赶紧抱着头冠继续跑,一边跑一边叫:“且绕了我这一回,如何?便有甚么说道,吾也罪不至死吧”
“你先死上一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