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很高兴,多喝了几杯,本家护卫们将他抬了回去,而酒宴处,老流氓盗马贼扶额皱眉,整个人很抑郁,一副快要自杀的样子。
“刘公……”
有人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老夫……老夫无妨的。”
刘弘基伸出了颤抖的手,拿起了案几上放着的一叠厚厚的文书。之前张德说其一其二的时候,老流氓心说要求也不算多,可以接受。
等到其三其四的时候,老流氓就想装醉,然而张德比他更厉害,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然后说的唾沫横飞,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并且还大声嚷嚷,你刘弘基要是不答应老子的条件,老子晚上就去找房玄龄,到时候你全家死光光,而且你问老子借贷平账的证据,老子从头到尾都留着底,别想糊弄过去。
喝高了的梁丰县男更是把外衣一脱,一条腿踩着案几,居高临下手指着在做的易州官场众人:我不是针对谁,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一个都跑不了
然后老张甩了一本易州官场黑历史大全出来,一群官僚吓的直接想要弄死他,另外一群吓得想要弄死他两遍。
刘弘基都直接喊了亲卫进来,结果老张又甩了一本张操之各项要求大全,就这么扔在了老流氓的面前。
随后,飘然而去,深藏功与名。
太特么猖狂了
作为一州主官,这等狂徒,既然掌握了黑历史,那么当然要跪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