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到底博陵崔氏是怎么做到让他恨家族入骨的?太尼玛有伤天和了。
崔季修这个人,我跟你讲……赞
办事还兴买一送一的,给一个黑齿国国主不说,还捎带一条耽罗国王子。下回他要说百济国王看了他叫爸爸,老张一点惊讶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有接应就是好事,好事啊。
然后正月春风吹满地,张德今年十六啦。十六岁,是花季,老张负手而立伤感悲秋,感动的都快哭了。
今年,安平十五了,可以脱光了放榻上推倒,真好。
突然有点想念长安了,如果没有王孝通在幽州挖矿挖的那么勤快的话。
“这尖底船有点年生了吧?”
浮水河口,张德视察着码头扩建工地,保利营造的人来了二百来号,本来一听说要来河北,就很犹豫,带着情绪,再一听说是河北沧州,一个个拿辞职威胁。
工人阶级嘛,就是爱闹情绪,老张一看这些精湛工匠居然想要去什么国公郡公县公郡王家受盘剥,顿时语重心长地让尉迟环带着一些小朋友,和这些工匠谈谈心讲讲人生思考一下未来。
人活着,不能总讲钱嘛。
然后看在保利营造在沧州工地给双份开元通宝的份上,工人们拍着胸脯对几个少年郎君道:“俺们粗鄙之人,承蒙公子提拔,焉能不肝脑涂地?莫说沧州,就是营州,俺们也是去得”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纯粹是老板和员工之间的深厚革命情谊。这么和谐的企业文化,在一千五百年后,已经不多见了。
“回张公的话,这船已经有七八年了。不过却是条好船,若是用粮食压仓,走登州那条海路,很好走。”
“苏州来的丝麻都装箱了?”
“都装了,还是张公厉害,这箱子做的严实。”
“多了不敢说,我也给你交个底,壮劳力一个五贯。水哥派人跟着,有什么要紧的,可以找人谈。你能多赚多少抽头,看你本事。”
船主顿时大喜,居然行了个大礼:“操之公您公侯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