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离开了长安,安平小公举也依然是处。李葭和李月正忙着背诗背时文,闲暇之余,还要去襄城公主那里学习先进的孝道姿势。
总之。老张给两个小妞铺好了路,怎么走出一条古典女权主义的道路,就得看自己的努力了。
虽说张德不是很看好她们的反抗,但这年头。只要不是靠着****自暴自弃的公主。那都是好公主。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萧瑀看了一眼儿媳妇给他的文章,然后又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一眼。眨了眨眼:“这是唐茂约的文章?”
襄城公主摇摇头。
“难不成是房玄龄?”
襄城公主又摇摇头:“公公再猜上一猜。”
“莫非是陆德明?”
一旁萧锐顿时笑道:“耶耶只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吧?此文乃前日来府上之人所作也。”
“居然是孔祭酒?”
萧锐更是大笑:“前日虽说孔祭酒来了,却也不是他。前日。不是来了两个殿下拜访亲人么?”
然后宋国公双眼圆瞪:“这不可能必是代笔小小女儿,焉有此等见识。”
“耶耶若是不信。便是询问一番便是。再者,这等文章,必能闻名长安,焉能给了公主去消遣?再者,遂安殿下久居洛阳,无甚权势,必不会仗势欺人。而殿下又久在崇仁胜业,哪里会有闲杂人等前来攀扯巴结。”
“若是如此,当为女子云也。”
萧瑀要喷一个人,还真未必能喷下来,跟前朝前前朝前南朝前前南朝的乱七八糟关系,让宋国公在大唐的地位,也就那样。再一个,年轻时候性格不好,要不是有个姐姐很给力,于是就成了政治招牌,不然在武德年就该去死。
不过喷人他不行,捧人他行啊。因为跟前朝前前朝前南朝前前南朝的乱七八糟关系,让松果在大唐的人脉,十分牛叉。再一个,年轻时候虽然性格不好,但有个好姐姐非常给力啊,于是就成了政治招牌,不论武德年还是贞观年,他都是做过宰辅的。
更年期的萧瑀,他就是社会科学研究中,事物具备两面性的**样本。
当然了,社会科学是伪科学。
《师说》不能那么快亮出来,萧瑀多精明啊,他现在就是个太子府的家令,听上去很黑很亮,然而所有非业务主管的领导岗位,那统统都是特技,毫无意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