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几岁就能读书的,哪里是寻常女子。张操之乃是邹国公家里头的麒麟儿,便是蔻姐也宝贝的紧,深怕被皇兄给赚了去。徐娘子配他,正是一对璧人。”
听到有姐妹这样说,安平内心暗骂:呸,你懂个甚么,我家男人最爱的是我
然后又想到自己不能和张德光明正大眉目传情,顿时不爽,暗暗恨道:待有了时机,便离了这讨人厌的长安城,到时候,若是不称心,就去草原好了,天大地大,二兄也管不到我和大郎。
一想到能和张德快乐地没羞没臊,李芷儿忽地俏脸一红,竟是双手捂住了双颊,旁边遂安公主李月顿时好奇问道:“阿姊,怎么脸红?”
“想男人了呗。”
“啐,你才想男人。”
“嘻嘻,芷娘若是没想男人,羞臊个甚。”言罢,那年长的公主倚了过来,敲了敲瓷枕,然后问道,“你们没去过禁苑看一看耶耶的夏宫吧?”
“大明宫还没盖好呢,看甚么。”
年长公主顿时不屑:“你们有空,便去探望一下耶耶,然后顺道长长见识。那夏宫……啧啧,便是个池子,也是个硕大瓷板铺设,白瓷如玉,凑近了,连睫毛都能一清二楚,要是有性子,数出来都行。”
“呀,怪不得耶耶爱那里的紧,还有这物事?”
“你们当真没点耳目,可知道前头长安城,最风靡之物是个甚么?”
“甚么?”
“瓷板做的春宫图,阎立本的手笔,都是次品,被人夹带了出来,勋贵们可是追捧的厉害。如今行市,已经这个数一块。”
说罢,那公主竖起了一根手指。葱白手指晃了晃,让淮南公主好奇问道:“一贯?”
“一贯我说个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