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城遇上了几个小毛贼,几刀就剁了脑袋。顺便在湖城领了赏钱,一时间名声大噪。
“凯申兄,怎地这般急切,来长安寻吾?”
常明直笑了笑,手中一枚玉籽盘了一会儿,收到怀中,然后道,“操之兄,柴二郎要回京城了。”
“柴令武?”
“对。”
“回就回。吾还能阻其归路?”
张德不解地看着常明直。
这个人形垃圾顿时搓着手羞涩道:“这个……这个……听说操之兄打的他哭爹喊娘,当年是逃出长安的。小弟和柴二在洛阳多有争执,这厮是个混账东西,要不是他娘是……”
“凯申兄”张德双目凛然,“小心祸从口出”
李秀宁也是你这垃圾能提的?白痴。
得意忘形的常凯申顿时反应过来,脸一白,连忙拱手道:“多谢操之兄提点。”
不由得擦了擦冷汗,能搞出娘子关来的人,那是随便能嘴上口花花的?再说了。李秀宁在李董那里,算半个禁忌。否则柴绍这种李渊的忠犬女婿,早特么被玩死了。还容柴令武这人形垃圾装逼?
“凯申兄,有事说事。”
这时候席面上的菜已经摆满。和分食而坐不同,这真是个大台面。有出门自杀的大黄牛,官府觉得可惜。就让春明楼买了去,然后做了几色拼盘。摆上了张德的桌子。甚么羊肉驴肉雀儿肉,能吃下去也是个本事。
浅饮一杯。常凯申赶紧拿起酒壶,给张德满上:“前阵子,那个幽州来的蛮子,也想做这物流买卖,那哪能行,小弟这一切,都仰赖操之兄的提携,小弟岂能答应?便说要来京城问了操之兄,才能定夺。岂料那厮便撺掇了柴二,让人去我城西的仓库闹了一通,烧了五百匹绢,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