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这事儿,本来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用的。后来吧,给女人和男人用了。
李勣说自己非元谋功臣之余,也是想表明一贯的态度。不过张德素有计较,李勣也是知道的。再者。崔敦礼毕竟是他的人,也该升职加官走上人生巅峰了。侯君集那鳖孙算个蛋?
“你欲走灵州?”
“非是走灵州,灵州之地。有数种矿料,可制别样新瓷。虽远不如江南质地。用之于胡人,定能大获丰收。”
“吐谷浑故地呢?”
李勣又问。
“不知灭其国族于何时?”
李勣想了想。摇摇头:“不好说,五月青海邬堡遇吐蕃散骑,听闻番地有贤人出,陛下欲观望之。”
高原从未统一过,一向混乱野蛮,现在能有散骑在最前线的邬堡游荡,可见其本部必定已经扩大了生存空间。
对久经沙场的李勣而言,略微思量,就能琢磨出三五分味道。再者李勣经略过的地方,不说半壁江山,中原之外的北地,没有他不留守过的。
“也罢,吐谷浑总是要灭的。吾在陇右,故旧亦有一些。还有弘慎的老部下,左骁卫出身的子弟,亦有校尉旅帅,总能看护一二。”
商路在这个年代,风险奇高,所以获利奇大。就算走出长安百里,碰上剪径的蟊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福威镖局为什么这么牛逼?不正是因为镖师人人都练了辟邪剑谱,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么?
不过保镖力量总归是有上限,捞过界被人盯上,那特么就是非法持有管制刀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一个城管就能弄的民间安保叫爸爸。
所以,在封建帝国主义时代做生意,除了胆大心细,统治阶级捞外快,最终就会化作两个字:拼爹。
老张爹死的早,只能拼叔叔,好在叔叔们都还算给力。